们行事风格虽略有差别,但本质上终究是同一个人,骨子里淌着同样的血。这些时日他能感受得到司马樱对他的占有欲与日俱增,能做出这样的事他一点都不意外。
将剩下的千丝雪蝶糕解决掉,夜醉堂而皇之地走出门。
对面屋檐上的裴狱一直盯着浴堂门口,见此坐直身子,几不可察地凝眉,沉声问:“公子想要去哪。”
“想知道就跟着。”夜醉懒洋洋的语调透着不耐,拿着折扇挡了挡头顶的阳光,慢悠悠的走出院子。
裴狱让其他人原地待命,自己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。
夜醉漫无目的,大多数时候沿着阴凉的地方走动,走到哪停在哪,时不时停下来歇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