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院子里的水坑更密集,也深得多,一脚踩下去险些没过鞋面。
按照原路返回,阎弗抱着人踏入厢房,脚步不停径直走向内室。
“你上来,我说给你听。”
夜醉坐在床榻上轻轻蹬掉了鞋,挪到里侧,当着阎弗的面动作缓慢地褪去外衫,仅剩一件雪白里衣。
“姜公垂钓,愿者上钩。”阎弗欺身而上,勾起夜醉颈侧一缕发丝,逮着藏在发间的的莹白耳垂揉捏,笑意浮于表面:“本座是不是第一个上钩的?”
“姜太公钓上来的是鱼,我钓上来的可不是。”夜醉攥紧阎弗的衣襟下拉,蹭了蹭她的唇瓣:“迄今为止只有姐姐一个,但以后的事谁能说的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