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说:“不就是他自己投了帖子,我这里的人看他可以,我便让他去保护世子。”
“王爷没有查过他,不知他是辟暨国人?”常西王哪里敢承认用了别国法师,只是摇头,说对方没有说是辟暨国人。
子颜问:“刚才王爷说的您这里的人,是谁?可否一见?”
常西王答道:“昨日朝上,陛下说了春惜宫法师由神守统管,可是神守不知,皇上登基后,留在宫内法师才是春惜宫的,此处并没有春惜宫的人,神守可明白?”
子颜笑笑:“王爷,这都杀到陛下寝宫去了,这可不是我明不明白能说的不是?” “那时究竟发生什么,不是你这个神守在陛下面前说的,实际怎么又有谁知道?” “王爷说笑呢,这前脚罚了王府半年俸禄,后脚人就死在刑部了,这个事情还没有着落。我来王爷府邸,王爷一句您这边审查招了这个洪柱的人,我管不着,就完了?”
常西王想,毕竟这个事情锦煦帝都没拿他怎么样,但他也知道这神守新到朝堂,自己第一个不给这个面子,端木睱悟那里必是不让他好看,否则怎么才一日没去上朝,人就直接追到这里了?但祗项朝堂若论搅混水、耍无赖,这常西王不论第一甚是可惜,当年也是凭了这个功夫,在先帝面前争得的宠。常西王道:“神守这个话说的,我王府中内官你当然管不了,我又不是当法师招的洪柱,他只是我找来保护晟炣的护卫,不是你们神宫说的,谁知道他会法术?”说了这个话,常西王原本等子颜发作。他想子颜如今正得着宠,怎需咽下这口气,只要子颜说话行事出了岔子,何愁明日早朝不能弹劾。
哪知子颜说道:“王爷说的是呢,不是当日我师兄带了人到你们离宫,哪里知道这些人会法术,看来以后我这边行事还当三思。今日早朝宰相便派了礼部黄侍郎在我神宫看着我行事、说话,看来还是颇有道理。王爷既然这么说,后面的事情我也无须再问。”说完站起拱手道别。
这举也是常西王颇为吃惊,想子颜小小年纪怎么硬生生就能吞下这口气。子颜和常西王父子告辞,走到院里,于炳问他就这样算了。子颜想,不是自己算了,而是昨晚让自己受伤的这个法师很可能就是春惜宫的,此时自己送上门去多有不划算。重伤之事只有遥宁子师徒知道,他也没法和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