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煦帝不由赞子颜此事做得漂亮,这阳畦凡虽没有大罪,但如此妄言总不能再担大任,他如不能当了枢密院副使,他家侄子也休想去西威军中监军。陛下说:“这东熙湖是不要暗示,你看他已经上了奏折,要朕叫平乐昌去西威军中,你现在明白朕为何要用着他了吧。”
子颜才知昨日刚和东熙湖示意去枢密院要毁了这安王打算,这东熙湖真是一刻都不浪费,晚上奏折已到陛下那里,他想此人这么贪财,难道也是假的?锦煦帝看子颜在思索,倒是问他:“朕知道你看过宝库清单,但昨日你们要是没找到这柄扇子,子颜你当如何?”“陛下,那就烦点罢了,臣是神守,要把臣身边那把扇子做到是在库中找到,臣又在当他们面取出,也不是难事啊。”
锦煦帝说:“子颜,朕原来以为自己才是这个天下最聪明之人,谁知你小小年纪安排得如此周到,好在你是我们祗项的玄武神守,要是他国神守,朕还是放弃这一统神土之事吧。”
“陛下,臣哪有您说的那样,其实今日谭公公在迎蕊灯前,臣才反应过来,此事倒疏忽了。还好是找到一模一样那件,没有施过法术,才混了过去。”
锦煦帝好奇,拿起子颜后面给的那柄扇子到迎蕊灯下一看,果然上面显出一层金色。锦煦帝问子颜可是他施的法术。
“此是前日臣叫耀锐去阳家用这柄扇子降了他心智而已。”
锦煦帝问:“那阳畦凡说的是不是你关照好的?”
子颜摇摇头:“臣当时就叫耀渭让阳畦凡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去说,果然是怀疑我们神宫在西苑做了一场戏!陛下想当日那么凶险,臣怎么会拿此事玩笑!”
锦煦帝默然不语,过了一会儿才说:“这个李贺凯心中竟然是这么想的朕!不过李贺凯此人怎么会如此相信他府中那些法师?”
子颜笑了:“陛下还记得那个给他偷册子的刘灿么?此人最近深得安王信任,他说的话安王岂会不信?”
“朕明白了,你也在他那里下了功夫,因此他便叫安王上殿来揭穿此事。莫不是你倒是给这个刘灿施了法术?”
“陛下,臣在明处,盯着臣的人多了,哪里还有空跑去刘灿那里。”子颜当然知道,昨日安王安排刘灿和他徒弟呆在枢密院大殿夹层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