讳,你明白陛下是嫡皇子,必然看我欺负雷家嫡子会生气。”
“主子,奴才明白,此间一段本来就想瞒着范公公。”子颜说:“那正好别说,你不知我二师兄是庶子出身,母亲王氏本是雷家奴婢,因而从小日子难熬,好在他与师父有缘。雷尚峰籍着我师兄名义才获得雷家家主之位,背地里却一直要求王氏写信来要挟我师兄,神君慈爱才没有计较,我便没有那么好说话。我前日答应陛下要捐赠三十万两给淳州神庙,今日见雷尚峰上门,正好有个着落,你明白么?”
“主子如是以告,实乃把奴才当人,奴才实在愧不敢当。您要是不想我告知范公公,刚才可以消了我记忆,不用亲自跟我说。”
子颜告诉他:“你们是把法术想得太神了,法术之中,凡借的、偷的都没有因果了么?我取了你的这段记忆,你就没有经历过这段事情了么?”章文答道:“主子是神仙,我们凡人哪里懂?”
“那你跟着我就要懂得,我们神宫是不允许对自己人动用法术的。”
章文听了这些,心中感激,子颜却说:“我把药喝完了,你去范黎那边通报吧。
次日一早,子颜见耀锐已经回来,就叫章文置了早点。耀锐说,刚到雷家,他大房那里就哭哭啼啼碍着办事,耀锐便施了法术,让他们闭嘴在厅堂跪着。雷尚峰倒找来京中掌柜,嘱咐他们去提银子。耀锐说:“我趁雷尚峰不在厅堂,用法术问了他大老婆,她承认说是当年二师伯之母去世确实是他们下的药。原来雷尚峰见二师伯有用,就对二师伯母亲尚可,又不愿意放了她到尹州母子团聚。大房竟然连这点还要嫉妒,趁雷尚峰不在家,便用药毒死了她。”
听到此处,子颜大怒:“我当年就疑心此事,二师兄奔丧回来说连尸骨都给烧了,说是什么要传染的病,我就觉着有事。你可忍住没有动手吧?”耀锐笑说:“师叔关照雷家还有用处,我哪能让雷尚峰翻了脸不是?我就叫他大房母子等雷尚峰进门时,自己承认了这件事情。你道怎么着,雷尚峰便象疯了似的,要拿刀砍他们母子。”
“你没有给他递刀么?”
耀锐说:“怎么没有?我变了一把刀在他手上,雷尚峰刚要装样子砍他大儿子,结果发现手上真有刀,你道他是砍还是不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