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走远了。啧,还‘有我在,别怕’,人小嘉柔之前误骑了疯马,险些葬身马蹄之下,他那个时候不在,如今疯马已被制服,人安然无虞地回来了,他这个时候倒又在了——没想到我们太子殿下深藏不露,倒是个会捡现成的。”
“诶,说起来,那匹疯马你后来是怎么制服的?”
萧彻回头,淡淡地看了来人一眼,声音没什么起伏:“死了,被我喂了匕首。”
来人一噎,咳嗽了一声:“不愧是你。御赐的宝马也敢说杀就杀,倒不怕圣上怪罪。”
“父皇不会怪罪的,性命攸关,它不死,颜嘉柔就有性命之忧。”他搭下眼帘,低头看着手掌,只道:“就算怪罪了,那又如何?”
“她的安危,最重要。即便是她的一根头发,也比旁的事物,要珍贵许多。天塌下来,亦是如此。”
“好个‘天塌下来。亦是如此’,你倒是为她花心思,可惜啊,她却不见丝毫领情,你这前脚刚救了她,后脚太子来了,她就巴巴地跟人走了,倒像是急不可耐似得,也不见她跟你哪怕道一句谢,啧,真是个小没良心的。”
“燕骁,”萧彻终于叫了一声来人的名字,淡道:“你来很久了?”
燕骁低头摸了摸鼻子,讪笑道:“倒也不是很久,赶个巧罢了。圣上先前派我去做别的差事,我回来后,本想问问你这次狩猎收获几何,却不见你,找人一问,才知道你跟卓沙比试胜了他,得了圣上赏赐的一匹雪骢马。”
“后此马意外发狂,驮着清河公主奔向密林,你也随后策马跟上。你对她的心思,旁人自然怎么也想不到,可你兄弟我,难道还不清楚么。”
“她有个好歹,你必定不顾性命前去救她,我担心你,所以也跟着来看了,没成想刚好撞见太子也带人来搜寻你们,你们碰面,我就靠在树干后面看了一会咯。”
萧彻:“…………”
萧彻:“好看么?”
“好看,怎么不好看?这里树木葱郁至极,风景好看,你的心肝长得好看,你看你的心肝投入太子怀抱时的脸色,咳咳,更好看……”
萧彻扫他一眼:“说完了么?”
燕骁咳嗽了一声:“说完……咳,还没有。”
“萧闻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