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两个儿子……”
萧彻哽咽道:“母妃的意思是,那幅画和那盅参汤,都有问题?可是那幅画我之前请太医院的院判检查过,除了墨香奇异之外,并无其他特殊之处,那种香对身体并无损伤……至于那盅参汤,崔皇后怎敢如此明目张胆……还为此不惜搭上太子,他们不是最在乎这个储君之位了么?”
姬乐这时在一旁小声啜泣道:“殿下,娘娘是喝了太子送来的参汤才突然毒发的,可奴婢用银针试了残留的参汤,却并没有毒……”
江沉鱼吃吃地笑了起来:“参汤自然没有毒……御膳房的总管是陛下一手提携上来的,崔皇后再如何,手也伸不到那里去……何况她也不会蠢到这样堂而皇之地赐我有毒的参汤,给人留下把柄……”
萧彻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,猛地抬起了头:“母妃,这两样都没有毒,却又都有问题,是不是?”
“参汤里必然加了什么,单服无用,但辅之赝品山水图上墨水散发出的异香,便会毒发,所以皇后才会让萧衍将那幅赝品拿走,好不留把柄,母妃,是不是这样……您一定什么都知道了……您告诉我……我求您告诉我……”
他声音带上了哭腔,狠狠攥紧了手,一字一句,恨声道:“他们是不是这样害您的!”
江沉鱼看着他,却慢慢笑了起来:“我的彻儿果真聪明……”
她伸手抚上他的脸,那样肖似自己的眉眼,让她一瞬间生了恍惚:“不愧是我的孩子,不愧是我们兰陵族人的血脉……”
"彻儿,宫中视我们为不详,只因我们并非其族类,所以处处受到诋毁,可是母妃要告诉你,我们兰陵族人决不像他们说得那样不堪……”
“相反,我们先天便比他们优异,无论是骑射武艺还是胆识谋略,甚至连这一身皮囊,都能为我们所用,来达成我们想要的目的,我实在想不到我们族人有何缺憾,便是实在挑不出不足,才会给我们安一个虚无缥缈的诅咒……呵,魏人何其歹毒……”
“没错,皇后利用那幅赝品布局害我之事,我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……墨水上那种奇香,叫做百濯香,百濯香,因其香味持久不散,即便濯洗百次,依旧如故,故而得此名……”
“百濯香是一种极为名贵,也极为稀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