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驮着嘉柔狂奔向密林,我便知不好,后来见你策马追了出去,倒是有些吃惊,直到看到嘉柔安然无虞地回来,除了据说被野狐咬了一口之外,浑身上下竟没受半点伤,我便知道,你是豁了性命去救她的。”
“你待旁人一向冷淡,除了颜嘉柔之外,从没见你正眼看过哪个女子一眼,这么一想,你从前虽然处处与她作对,但却只与她作对,又何尝不是独一份的情谊?你若不喜欢她,为何总是招惹她,又怎么会舍命去救她?”
“如此这般前后串联起来,许多事,便都能说得通了。”
萧彻喉结耸动,静静地注视了他片刻,忽然扯了唇角,漫不经心地一笑:“是又怎么样,那都是过去的事了。她喜欢的,从来都不是我,我也无谓再费心思。”
萧衍却颇为不赞同地“啧”了一声,起身朝他走去,伸手拍上他的肩膀,意味深长地一笑:“诶,三弟,何必如此泄气呢。嘉柔也是被萧珏那副温润皮子给哄骗了,等日后我做了太子,他一无所有,恐怕再也装不下去了,等到那时,她自然就能看见你了。”
看似是鼓励与安慰,却又分明含着试探。
无欲则刚,没有欲望的人往往才最可怕,因此适当地展露出欲望,反而更能取得他人的信任。
萧彻慢慢地笑起来,顺势道:“那就,多谢二哥了。”
萧衍抬眸注视了他片刻,忽然哈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