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绪翻飞间，助理急匆匆的跑进来。
“莫总，淮市的几个协会打电话过来了。想要姜眷欢以后帮忙宣传，再就是……这次《了解它们》的节目，淮市文旅也有宣传，问我们，能不能推荐姜眷欢上节目。”
“什……”
莫衡一时失态，又匆忙闭嘴，眸光微沉。
这姜眷欢，还真有点本事！
她到底是多专业，才能逼得官方几个协会都来举荐她上节目！
……
动物保护协会，直播总算结束。
姜眷欢的润喉糖早就吃完，只能一口喝光整瓶矿泉水，用这份冰凉来缓和她快要喷火的嗓子。
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回办公室，就被工作人员塞了一杯温热的奶茶。
“这是雅雅找人送来的奶茶，趁热赶紧喝。”
“还真是贴心。”
来这里，就开始收买人心。
姜眷欢说话太多，喝不动甜的，转手将奶茶送给另一个实习生，趴在桌上准备休息片刻再离开。
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冷笑。
姜眷欢睁眼，看到还没离开的雅雅，就要再次闭眼休息。
雅雅可不管她累不累，直接开口。
“你真以为直播里卖笑，就能获得节目？”
“天真！这么做完全是在自降身价，白白浪费时间！后面还有考试，你要是没时间学习，到时候一道题都答不上来，就等着和白芳一起卷铺盖走人吧。”
她看姜眷欢没有反应，还以为是被刚才的话吓到，眼神更是轻蔑，抬脚就朝外走去。
姜眷欢被吓醒，迷迷瞪瞪的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，赶紧回话。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，这次的测验是……”
姜眷欢话还没有说完，雅雅已经满脸嫌恶的把门关上。
“下班时间，不聊了。”
“……”
姜眷欢无语，真是一分一秒都不肯在这里多待，上了节目哪里还有耐心照顾动物……
她也懒得跟雅雅多说，转身收拾东西，刚要离开，就被戚万学拦下。
“戚会长，还有事情吗？”
“谢谢你今天为动保做的一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