畅地起身离开。
出了厅内来到长廊中,等到四下无人时,低声吩咐身边的翠蓝,“让萼珠待会儿就行动吧。”
瞧着尹罗罗的模样,还对子慎有颇多不满,未免夜长梦多,尽快将生米煮成熟饭,逼她嫁给子慎,那时龚大人不点头也得点头。
“让萼珠做得自然些,弄成意外样子。”她不放心地叮嘱。
“是,大奶奶。”翠蓝点头应下。
大房氏走后没多久,留在席间的小房氏就收到一张纸条。
纸条字迹陌生,却写着令人她眼皮一跳的内容——
白妙善在陆府莲香阁。
小房氏将纸条收起,轻轻抿唇,面色有几分说不出的奇怪。
眼神凝视某处,思索片刻,将丹榴唤道自己身边,低声嘱咐了她一番。
丹榴领了命,没一会儿就从厅门口出去了。
—
陆君之的酒量素来不佳,被人灌了几杯,就有些醉意醺醺。
但他还想着大房氏的计划,推拒了后续的敬酒,带着书意先去厢房更衣洗漱,顺便喝醒碗醪糟醒一醒神。
刚换上崭新绣云纹锦袍,一双柔若无骨的素手从后面柔柔攀住了他的肩头。
“公子……您醉了,我来给您按一按吧。”
陆君之心中一凛,转身看清来人,略有些讶异地皱眉。
“萼珠,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
萼珠力道恰到好处地为陆君之捏揉太阳穴,边在他耳畔轻声细语,吐气如兰,“大奶奶说将婢子指给您做妾室,婢子心里实在高兴,想来见见您。”
话中想念,但眼神却很冷。
桌案摆着小巧的缠枝牡丹熏炉,清幽的檀香从孔洞中缓慢升腾,发散到室内每个角落。
许是酒意上头,或者是萼珠捏揉的力道太过舒服,陆君之觉得眼前有些发昏,下腹也慢慢生出一股邪火来。
龚大人就在府内,行此等事并不适宜,可他还是忍耐不住,尤其是萼珠有意无意地在他身上轻蹭。
猛地一把拽过萼珠的手臂拉在怀中,又掀开裙子压在桌案上,就要作势用她的身子泻/火。
但后颈某处忽地一疼,陆君之眼前一黑,趴伏在萼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