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一拳砸在他脸上。
陆鹤轩觉得下腹有一团火急欲发泄,却冷不丁被人打得头晕眼花。
半晌后才好不容易缓过来,睁开眼看清居然是陆彦之,先是震惊,随即是暴怒。
“你这崽子居然敢,敢打老子……”
陆彦之还想再挥拳打,但攥紧拳头到底忍住了。
这里的巨大动静引起了其他客人的注意,门口慢慢聚了不少人围观。
有人认识陆鹤轩父子,从只言片语中猜出了是父子为了一个女子争风吃醋大打出手。
如此一传二,二传百,慢慢地站在门口围观的人就都知道了。
妙燕抱紧自己的衣裳从地上站起身来,望了眼陆彦之,满面悲戚道:“二公子,奴家自知已经不干净,对不住二公子,奴家无颜苟活在世,今日就以死全了二公子的恩义!”
说完毫不犹豫头朝着桌角撞去。
陆彦之连忙去救,满心疼惜地将人抱在怀中拦下。
妙燕伏在陆彦之肩头痛哭不已。
“二公子,奴家对不住二公子,奴家实在对不住二公子……可,可是奴家实在没办法啊。”
妙燕哭得撕心裂肺,声声哽咽,让谁看都觉得她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“二爷他拿过去奴家接待过他的事,威胁奴家,奴家满心都是您,生怕您得知此事会因此疏远奴家,嫌弃奴家,才……才不得不听他的话。”
陆鹤轩没想到妙燕居然这般污蔑自己,气得呼吸促急,双目赤红。
“胡说,我何时何地威胁过她!我陆鹤轩在潞州本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你们出去打听打听我何时做过强人所难的事?明明是她故意主动勾引……”
可妙燕身上赫然还绑着他亲手系上的麻绳,令他的话大打折扣,没几个人愿意相信。
陆彦之暗骂陆鹤轩这个无耻老东西,连忙抬手帮她将麻绳解开。
妙燕哭得梨花带雨,眼含怨愤地望了眼陆鹤轩,又缓缓捋起袖子,将胳膊上的各种淤伤与伤疤显露出来。
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令陆彦之瞳孔骤缩。
“每次奴家不顺从,二爷他就会动手殴打奴家,用各种利器划伤奴家,奴家被折磨得实在生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