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手上的把柄。
索性开口将过错全部揽在自己身上,“表小姐,一切都和二女乃奶无关,都是奴婢自己擅自做主。”
尹罗罗又问道:“那你平白无故的为何去放了钱婶子?”
吕嬷嬷眼珠转动,努力编一个借口,“是,是老奴早前自己和钱婶子相识,所以才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
这临时编的蹩脚的理由一查就知道是假的,陆老夫人看不下去开口打断,心里又窝火又无奈。
房青湘居然落了这么大的把柄在尹罗罗手中,真是无能。
“祖母。”
尹罗罗走到陆老夫人身旁,抬手熟稔地为她揉捏太阳穴,“祖母莫要忧愁,二女乃奶素来是个再心慈不过的人,罗罗相信吕嬷嬷的话,二女乃奶定然与此事无关。
罗罗已经将钱婶子交给了官府衙门,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查清真相,还罗罗一个公道,也能还二女乃奶一个清白。”
但陆老夫人却越听越心凉,若是由官府查出真相,揪出房青湘是造谣污蔑罗罗的背后主使……
他们陆家的大房媳妇已经是百姓口中给人下毒的毒妇了,难道二房媳妇也要重步后尘,那他们陆府成了什么了?
想到这儿,她只能下定决心,抬眸和陆鹤荣对上了视线。
看见了他眼中相同的意思。
与其闹到公堂,闹到满城皆知,还不如关上门自己解决,多少能保住点名声,也不至于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。
又看向跪在下面的房青湘,厉声问道:“二房媳妇,污蔑罗罗的事背后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?”
房青湘是个再聪明不过的人,。
她岂能猜不到这般闹下去的局面,以及老夫人和陆鹤荣此时的打算。
钱婶子已经被转交到官府手里,迟早会供出自己。
轻轻咬了咬银牙,“儿媳承认,是儿媳所为。”
陆老夫人立即顺水推舟,“既然你承认了,那就要按照家法惩治,掌掴三十,打板子三十。
自即日起,你不再是陆府的二女乃奶,搬入柳香院,身边伺候的嬷嬷女使都撤了,身边只能留一个女使。”
吕嬷嬷听着心惊,不再是陆府的二女乃奶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