晒起了一丝红晕,这样下去可不行,这还没到中午,太阳已经如此炙热。
除了二房一家,其他人匆忙吃过饭,又开始干活。二伯娘嘴里叼着一个玉米饼,一手端着水,忽然小口小口慢慢咀嚼起来。
累死她了,她起太早了。
现在打死她她也动不了一点了。
她一屁股坐在铺了稻草的地上。
“当家的,你咋样?”
“能咋样,赶紧慢慢吃!”二伯是个精明的,活又不是他一个人的,多干点不能多分一点,少干不会少拿一点。
要不是他没赢了钱,他才不会来收稻谷。
“看什么,赶紧吃了去干活。”二伯冲着阿浩喊。
“泥,,呜呜哇哇哇哇”阿浩扯着嗓子,像尖叫鸡。
更奇葩的是二伯回应他“呜呜哇哇丫丫”
他们仿佛对暗号,一般人还破解不了。那是属于他们自己的密码。
收割的季节最担心下雨,收下的水稻若是不及时晾干,很容易便起霉包,若是泡了雨,更是直接发芽。
第二天,留家里的小孩,任务又重了很多,要守好搬回的水稻,留意天气变化,那的确是一点懒都别想偷。
没有收割机,就这样单纯人力,还是早起贪黑,一个大人一天最多也两亩,那是像莫五爷和爹那样的情况,而二房一家,一个人撑死就一亩。
莫路脚不好,挑水稻很吃力。
莫悠然和阿爷建议吃过晚饭到村长大爷家借板车,他们家晚上应该休息了,那他们不如白天多收割,晚上再搬回家。
正巧他们收割的下一个田地在大爷家附近,他们家也在收稻谷,向他们提起晚上想借板车,大爷爽快答应了。
那他们终于可以放心收割了,之前是担心收割下来搬不回家,放在田里怕被人偷,再来就是担心晚上下雨。
奋战七天,终于把所有水稻都收回家,接下来才是重头戏--脱稻粒。好在,可以在家里处理,只是这脱稻粒方法过于原始。
在脚边支一块长木板,然后抓起一把稻杆用力甩在木板上。
这,甩断胳膊也脱不了一分地!
妈耶!
这得搞到猴年马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