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上请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!”莫路夫妻二个站在门口,不知道听去多少。
“阿路呼你回来了,你看看你女儿。”二伯恶狠狠指着悠然。
“我女儿怎么了?怎么,偷了我女儿的东西,现在还要打她?你们是觉得我没有脾气吗?今日我要是不在,你们是不是要动手打她?”
莫路额上青筋暴起,握着扁担的指节泛白,杨花娇赶紧跑到悠然身边护着她。
“没有,哪能啊,都是误会,明天就按大妹说的办吧,我们,走了。走了。”陆氏最会看人脸色。
其他人都走了,阿爷才站起来。
“爹!”莫路强忍着泪水。
“娃,你长大了,你做得对,无论如何,护好孩子们。你二哥,早废了!”阿爷一下佝偻了许多,慢慢离开院子。
“爹,”悠然走到莫路面前,握住他一只手,轻轻摇。“谢谢爹爹!”
莫路神色缓和下来,摸了摸悠然的头,告诫她下次别和他们硬碰。
先要保护好自己。
悠然笑笑,她怎么能说,想看看爹娘的态度,结果令她很满意。
如今,只需等她羽翼渐丰,她就不会再束手束脚 。
“爹,娘”悠然把两人拉在一起。
“阿姐,”晓菊的两个小羊角啾啾睡得有些塌了。
“阿妹过来。”
杨花娇抱着晓菊,一手拉着悠然。
“娘,你不必内疚和自责,放宽心 ,你和爹还很年轻。”
“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。”杨花娇臊红了脸。
“娘你脸好红。”晓菊两手捧住娘的脸。
“爹,生男生女不是女人的问题,也不单纯是男人的问题……那个我的意思是说,你们两个好好调理。”悠然落荒而逃。
几个人石化。悠然刚才说什么!她一个小姑娘。
旁边靖南山同样面红耳赤,他什么都没听到。看不到他看不到他,他要去干活,剁辣椒,剥大蒜,他可以!
“咕咕咕”,信鸽回来了。悠然激动拆下爪子上的小竹筒,从米缸旁边抓了一把碎玉米,奖励这小信鸽。
拆开竹筒,把纸条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