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僵在原地。林岁岁安静地躺在沙发里,乌发间别着朵干枯的樱花,胸口插着沈薇送的钻石胸针。监控显示她是自己走进来的,带着体温的遗书被血浸透成褐色:
\"阿臻,医生说我的眼睛开始出血了,这样也好,最后看到的都是你笑着的模样。记得吗?你说要带我去北海道看永不凋谢的樱花\"
葬礼那天下着细雪,陆以臻抱着骨灰盒冲进樱花林。枝头新绽的花苞被寒风撕碎,落在他染血的衬衫上。远处传来沈薇尖锐的笑声:\"死了好!省得脏我的订婚戒指!\"他突然想起那个暴雨夜,林岁岁被踩碎的手指间还攥着颗融化了的樱花糖。
后来南城商圈都在传,陆氏新任总裁疯了。他在集团顶楼种满樱花树,每天黄昏对着空气自言自语。只有清洁工见过保险箱里发黄的诊断书——患者姓名栏并排写着两个名字,日期是林岁岁确诊白血病的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