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很是高调。
而镇子里的人也都对他颇有追捧,以至如今秋闱尚未开始,却给人一种他都高中了的感觉,那走路都带着飘的。
原先齐云姝还不信,但与赵三娘上街时,偶尔在街上的茶楼里看到过赵良添几次,看他的态度实在是高傲,那与同辈学子说话时的话语中竟然连云老先生都敢挤兑起来了,大意就是说他人老眼花,不识他这东海明珠,却瞎捡死鱼眼睛来混珍珠。
众人少不得对他一阵佩服,拍马好听的话一筐筐地往他身上堆,更是搞得他差点就不要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。
后来没过几日,县学入学名单便出来了,果然前十名都在列,另外后面的童生也都通过入学考试考进去了几个。
但这种却与前三名是有所不同的。他们是正经的癝生,每月有二两银子的癝膳银可领,而且在县学里所用的一切笔墨纸砚都由朝廷供给,条件不可谓不优厚。
而今年正值加试了恩科,秋日便要乡试,赵景为着复习,便不再时时都去抄书了,况且现在住在县学里,一旬日才放一天假,他便是想抄也没有那个时间。
齐云姝怕他担心银子的事,反而不能安心进学,便安慰他让他不要担心,到时候考试的银子有她,赵景笑笑却又反过来让她不要过多忧心,到时候他自有办法。
夫妻俩都在为对方着想,感动得电灯泡赵三娘哭得稀里哗啦,直道他们这是一对再恩爱不过的夫妻了。
随着赵景的离去,齐云姝觉得日子过得开始有些慢了。
而没有了诸多上门拜访的人,她也开始慢慢地又将她想要做生意的事情提上了议程。仲夏时分,天气有些炎热,齐云姝与赵三娘打了招呼,决定先去她家院子前面的小铺子里走一圈。
当初看中这里就是因为前面有家小店面。
当时买进来的时候,因为那铺面被原先的主家化整为零租给一家卖瓷器的人家,但是因为这个铺面的位置不好,那户人家的瓷器卖不下去,没办法只好关张,重新去找铺面,但想到这铺面的租期未到,便只将其当作放瓷器的仓库。
当时齐云姝看过租赁合同,距离到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,如今算算也是差不多了,她摸到前门,打开一看,里面已然搬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