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拿住了,伯爷就以为你与公主府勾结的嫌疑就此洗脱了吗?
你怎知道我已经将此事告诉了几人?说不定这个消息已经传到宫里边了呢?”
韩立璜只觉得后背一寒,若不是方管家扶着,他险些都要跌坐下来。
当年大长公主谋反一案足足杀了几万人,如今谁还敢与她扯上一星半点的关系,更别说他是真的冤!
韩立璜走上前来,很勉强的朝沈娇挤出一丝笑意,双手作揖道:“夫人,有话好说,咱们从长计议便是。”
沈娇老神在在一笑,
“韩伯爷也是个聪明人,这才是好生商量事情的态度,请坐吧!”
祁国公府,沧浪苑。
温庭郁捂着帕子又接连咳嗽了好一阵,好不容易缓了过来,忙追问近前小厮子路。
“你是说,那个沈娇被抓进东平伯爵府之后,不到半个时辰就被放出来了?”
子路十分肯定的用力点头,
“奴才从沈府一路跟到东平伯爵府,沈夫人出来的时候,还是韩伯爷亲自给送出门的,瞧着面上客气得很。”
温庭郁脸上很有些不解。
自陈良仁来过之后,他便深感不安,觉得此人实在太过厚颜无耻。他在公府献媚不成,定会再改投别处,便派人暗中跟踪。
过去的温庭郁在大庭广众调戏沈娇,让沈娇受人诟病,名声尽毁。
这些虽不是他的责任,可保不齐沈娇便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仓促成婚,然后最终所托非人。
想着如今能帮人一分是一分,就当是行善积德了,可没想到,这位印象中娇娇柔柔的弱女子,居然自己单枪匹马的过去,还大摇大摆脱身了。
温庭郁:“这便奇了,听闻那韩伯爷待人最是粗鲁无礼,居然肯为一个小妇人这样纡尊降贵,这个沈娇身上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