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守着的莱升。
“夫人可歇下了?有人来探监,说是几日前与夫人游过西湖的朋友,不知夫人可要见一见呢?”
莱升打量了这钱牢头一眼,头上绑着绷带,胳膊吊着夹板。
饶是已经都这样了,这几日还是十分殷勤,看着在跟前一直忙着招呼没停过,完全没了往日随意折磨打骂犯人的威风劲。
莱升不敢得罪,上前两步拱了拱手,笑着道:“请等一会,我这就进去问一声。”
钱牢头连连堆笑着道是,莱升便掀开帘子进了门。
不一会儿,他便出来了,顺手交给钱牢头一锭银子。
“夫人说,那便劳烦把人带过来吧!”
钱牢头喜滋滋的连连应是,温庭郁和子路,便如那天乔装改扮的模样,出现在监休室门前。
子路一身锦服蜀衫,轻摇折扇,望着这门口的排场,十分夸张的朝四周笑看着道:“哟!这里是监牢?本公子还以为自己到了皇宫呢!”
正对上身后长随打扮温庭郁的视线,眼神怵了怵,收敛了几分,静静侯门。
珍珠出来领人进去,绕过屏风,楠木宽桌灯下,银镯正低头专心制作熏香,沈娇一身素雅,静静的站在一旁随侍。
温庭郁从进来时,目光便注意到沈娇了。
那日湖船同游后回去,他时常忆起她来,总觉得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熟悉。
当沈家家主被京兆府拿问,奴仆一并被下狱的消息,前脚刚传到祁国公府,他后脚便撑着病弱的身子出了府。
有些疑惑,他需得亲自确认。
银镯见子路过来,搁下手里的香灰铲,起身见礼。
“大公子安。”
子路环视一圈,笑得有些狂妄夸张:“夫人好雅兴,在狱里还能有心思制香?”
银镯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句:“无非是打发时间的玩意,倒是大公子金尊玉贵,原本也不必劳烦来跑这一趟。”
子路有些尴尬的吐了吐舌头:“本公子并非存心挖苦。。”
实在是压根就不是真龙,穿上龙袍也不是太子。
温庭郁将带来的礼品交给沈娇,珍珠又引了子路坐下,恭敬奉好了茶。
子路打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