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顶罪的人,还能做得这般滴水不漏。
雷霆手段,当真是令人佩服!”
沈娇知道已无可挽回,深吸一口气,又问:“韩立璜都是怎么交待的?”
温庭郁:“说是要炼制不死金丹。”
沈娇气得几乎又要骂人。
温庭郁忙给她倒上一杯茶,递过去温声劝道:“你看你,又着急了,先坐下来喝杯茶,想想后面该怎么应对,才是正经。”
尽管沈娇心里十分不情不愿,但还是依言坐了下来。
“李云柏只是个小角色,是他背后的人要出面保他的。
更有可能的是,他所做的这些,根本就是听命行事。
对了!一定是这样!
那天我杀上门的时候,他亲口对我承认过的!”
沈娇凝眉沉思,用力回想。
“他当时说过几个人名,好像有左右丞相,还有摄政王,太后,贵妃……”
温庭郁心疼的握住她不安的手,柔声劝道:“我知道你是因为替那些枉死的少女和婴儿不值,
但无论你现在怀疑谁,都要先把自己保护好。
你身有异血这事,恐怕要瞒不住。
未免你再遇到危险,沈府你暂时别回去了,安心住在我这里就好。
这栋院子四周的亲卫,都是跟随我祖母多年的死士,
我已吩咐他们,要像效忠我一样效忠你,你有事都可随意派用,他们必定不会推辞。”
沈娇抬头看他,他忙抽回手,拱手道了一声失礼。
“大公子这份情谊太过贵重,民妇不敢收受,未避免日后瓜田李下,先行告辞了。”
说罢,便要起身离开,无论温庭郁怎么劝说,都不肯留下。
温庭郁知道她的性子,担心过份强留会适得其反,只得放手送她出门。
烈日炎炎,车轮滚滚。
他站在别苑门口,目送沈娇离去的背影。
直到马车转角,再也看不见时,这才含笑回神。
总算老天还是厚待于他的。
他们都一起回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