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的手段,他还不会放在眼里。
他继续不慌不忙的笑着对温希泊道:“且不说儿子与她清清白白,根本没行过那不轨之事。
即便是做了,儿子也不觉得自己就忤逆了父亲,毕竟这也是父亲言传身教,亲自教会的儿子呢。”
温希泊一脸不可思议,秦夫人也急忙扬声道:“郁儿!你竟敢如此对你父亲说话?他何时教过你如此行事!”
温庭郁扫了她一眼,笑容依旧不减:“那就要问问夫人了。
听说夫人当初是已经许过人家的,却在利用在军中为医女的便利,与我父亲无媒苟合。
先是珠胎暗结,进而携子逼到府里来,生生的逼死我母亲,让出了位子,你才能坐稳这国公夫人。
这份手段,我可真是自愧不如,这行事作风还真难学到精髓呢!”
虽说秦夫人上位之路的确如此。
可她如今毕竟身份不同,又是当着厅上这么多下人的面,她哪里能受得住这种话。
不禁跺脚哭着道:“老爷您看!郁儿他……”
温希泊虽然心虚,却是高高扬手就要打人。
温庭郁又适时轻咳两声,一脸的生无可恋道:“父亲若觉得儿子说得不对,想打那便打吧!
反正儿子如今这身子骨,也是经不住父亲的赫赫铁拳。
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,也好过成日里这么半死不活的拖着。”
温希泊又是怒不可遏,才微微放下的手,又要高高扬起。
“你竟敢用死来要挟我?是以为我不敢吗?!”
温庭郁抬眼,声音温温柔柔的道:“父亲您连宠妾灭妻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出,还有什么是您不敢做的?”
温希泊愕然,再次正眼看这个儿子,只觉得陌生得很。
过去这个儿子也不与他贴心,父子二人最常见的便是互相倾倒雷霆之怒,甚至大打出手都是有的。
何曾像如今这般,说话绵里藏针,却又能有条不紊的?
而且细究起来,梅氏的死,终究也有他火爆气盛的过失,他推卸不了责任。
温庭郁等了一会,见拳头还没落下来,又咳嗽两声,才仰头问道:
“父亲若是今日不打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