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自己没有照管好彤儿,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,若是彤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我还要找你的麻烦呢!”
沈娇再一次被气笑了:“与你无关?自打庆芳斋休夫后,你不是一直被贾大人关在府衙吗?你如何得知彤儿被歹人掳了去?”
陈良仁知道自己方才情急之下又说错了话,连忙结结巴巴狡辩道:
“反…反正我同你这个泼妇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,你狼心狗肺,现在还敢带人上门来找曹公公的麻烦!曹公公身份尊贵,又怎么是你这种毒妇可以随意放肆的!!”
说着,又给曹错重重的磕了几个头,指着沈娇道:“公公,那就是个泼妇辣货!我往日吃她的亏太多了,您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!”
陈玉兰以往欺负沈娇欺负惯了,哪怕是见到今天这种情况,也不收敛。
在一旁帮腔着叫嚣道:“是要好好教训教训她!叫她把从我们这里抢去的金银首饰都加倍还回来!”
陈良仁气得两眼一黑,当着曹错的面也不敢多说什么,只哀哀的看着。
沈娇眼见曹错脸色越来越不好,再添了一把火,笑着道:
“曹公公,反正我们今日这梁子也算是结下了,您不如便叫他们受用一回,替他们讨点公道,也算多结份善缘。”
曹错双手紧紧捏成拳,先是一脚将陈良仁踢翻在侧。
他仰倒下来,还顺带撞到了陈玉兰。
“岂有此理!竟敢驱使本公公?今日若不杀你们,难保明日还有如你们这等狂徒敢再骑在咱家头上,有辱天威!”
陈良仁最是怕死,闻言急忙磕头求饶。
“曹公公,小人对您始终心存敬意,您可千万不要受那泼妇的挑唆呀!”
陈玉兰也有些心慌,撒腿就要逃,很快被大力太监给拦住,嘴上还不停叫嚣。
“我是将军夫人!你们这些阉货也敢动我?!”
曹错红了眼睛,亲自抽出身旁护卫腰间的佩剑,朝陈玉兰的心脏直刺过去。
利剑穿胸,滋了陈良仁一脸的血。
“妹妹……”
沈娇不怀好意的回头看了看贾县令,脑袋一歪,笑道:“他杀人了,你要不要管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