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下愕然了。
不知该怎么去回答杨小敏。
甚至没办法想象不是表嫂来招聘那天，她的美貌实在超凡脱俗，引来杨小敏和我炫耀。
她没喊我去，事情会变得怎么样。
那一天，仅仅看到表嫂动了要当陪酒女郎的念头。
我几乎疯魔。
差点还把第一次给了她。
真给了。
我不懂会如何。
或许是幸福的，可那样的话，表嫂恐怕也会恨死我。
“怎么了，没办法回答了？”
杨小敏见我迟迟不说话，嘴角抹过一道讥笑之色。
我依旧选择了沉默。
因为我根本不敢面对那样的事情，表嫂真沦为那种情况，我怕我真的会疯掉。
“哼，男人？”
杨小敏瞪了我眼，她看到我了情绪的波动，唉了声道：“张凡，我真没感觉沈幼清有啥好的，你说你要跟我一起，跟李娟一起。”
“哪个不比跟你表嫂幸福，是我满足不了你，还是李娟满足不了你。”
我看了她一眼。
她再次挺了下胸。
还是不懂怎么去解释，回答这个事情。
不过见她这样。
我算懂，她为什么会把地址告诉李娟，让李娟找我了。
感情，杨小敏一直没把李娟当做情敌。
反而她是把李娟当成了同盟。
“张凡，你真贱。”
杨小敏看我还不说话，自顾骂了一句，随即唉了声，疲惫瘫到床上，眨巴眨巴眼睛，看着天花板。
也不懂她在想什么。
不过她那成大字型躺在那边，曼妙性感的身躯，的确勾人心魄。
特别是包臀裙之下，垂在床边晃着的一双美腿，显得特别的迷人。
躺着都没憋下去胸。
比起表嫂更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加上她还有钱。
跟她一起的话，或许真的要比跟表嫂一起幸福。
只可惜，我无法忘掉表嫂。
“对不起，小敏姐。”我说了声，准备出去。
“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