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立在那里,却并不真的想应用。”
下一句话……下一句话……
贾铭章觉得有些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出来了,他希望这个年轮人说出下一句话,可对方似乎并不傻,明知道刺耳干嘛还要在这种无意义的场所说出来呢?
对方的沉默让贾铭章有种如梗在喉的感觉,他仍然控制着情绪,但对这个年轻人更好奇了,就在他想从侧面再敲击两下的时候,两位老年人从卧房走了出来。
“儿子!怎么样?从贾总这儿学到什么东西没有?你看看人家对你多重视?除了上学那会儿的老师,你见哪个单位的领导还做家访?”
李泰仍然是那副热情的样子,但李墨曜的心要爆了。
家访?合着来自己就是那个小孩子,需要被家访才能享受到重视感是吧。他的表情依然平静,平静之下的暗流在疯狂的涌动,犹如地表下的岩浆,翻腾的热血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风雨,正在试图浇灭这股快要喷出来的烈焰,这场暴雨来自家里,来自本该是避风的港湾……
“要出去走走吗?”
李墨曜看到一份善意,这份善意来自父亲口中的那个大人物,老贾厂长的儿子,今日众诚的掌舵人。他轻点了头,父亲满脸笑意的迎送,在他看来这也是一份善意,但他不知道的是儿子眼里的善意和他眼里的善意根本不是一个东西。
步履轻踏,两个人并肩走在沈州的大街上,这种两个男人无声的并行在行色匆匆的行人面前多数会被无视,尤其是在天又阴下来之后。
“要下雨了。”贾铭章似有意提起天气,至于预示着什么?李墨曜也许猜到了几分。
“我们这是去哪儿?”
“随便走走。”
“真的随便走走?”
“也不是那么随便。”
“这条路我认得。”
“是老厂区,我也记得,而且记得很深,做梦都能梦到……”
那真的是做梦都能梦到的老路,只不过老路新修后让人有些不认识了,经过一片楼盘后,贾铭章仿佛有意提醒着什么一样,说道:“这两片楼盘已经停止开发了。”
望着未完工的烂尾楼,李墨曜也有些感慨,房市萎缩后,二三线城市的表现最为明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