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。”
自从陆斯衡忤逆自己的意思,没有发表声明,刘清麦再也没有和自己儿子说过话。
她看向许在问:“在在,你不是和同学出去玩,怎么和他一起回来?”
许在瞥了面无表情的陆斯衡一眼,乖巧回答:“刘阿姨,我和我同学在福利院做义工,正好碰上斯衡哥代表陆氏集团,给福利院的小朋友捐赠医务室。”
这个项目刘清麦是知道的,还是她给政府机构与陆氏集团搭的线,促成的慈善项目。
一来为陆氏集团、陆斯衡博得个好名声。
二来也算造福弱势群体。
刘清麦放下手中文件,扬手招呼许在到她身边。
许在将右手背在身后。
不是担心刘清麦会责怪她,就因为刘清麦会太关心,反而成了她的心理负担。
刘清麦斜眼看站在客厅里一动不动的男人,话对着许在说:“你去问他,是不是明天一定要去看白画意的芭蕾舞剧?”
许在没想到她的消息会那么灵通,白画意给票的事很随机,也不是去正式的场合找的陆斯衡,当事人就这么四个,她是怎么知道的?
陆斯衡像是听见又像是没听见,深沉的黑眸扫过站在不远处的王姨,就知道怎么回事。
应该是整理他房间时发现的门票。
在这个家里事无巨细,佣人们都会向刘清麦汇报。
整个a市也是如此。
他们母子俩都是硬脾气,吃软不吃硬。
许在硬着头皮走回陆斯衡的身边,问他:“斯衡哥,明天你要去看画意姐芭蕾舞团的表演吗?”
陆斯衡勾了勾唇角:“都答应了,不能言而无信。”
许在皱眉。
虽然你真的很爱你的白月光,可是就不能顺着点你妈吗?
要两人掉河了,你还真只救老婆,不管老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