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靠近他的时候,小声说:“目前已经有两批人在查探你的下落。”
那男人眉眼像刀子一般落在覃时越的脸上,好一会儿才说:“我姓陆。医药费,我离开的时候,一分都不会少你们的,当然,你有什么条件,尽管开口。”
覃时越对于他犀利的眼神,一点反应都没有,他微微的调整了一下点滴的速度,“走的时候,记的将你的尾巴清扫干净,不要连累我的朋友。”
“成交。”
从病房里出来,覃时越的手机响了,是陈舒言打来的。
“什么事?”
“你在哪儿啊?”
“许兆海的诊所。”
“啊?哦,等我。”
生怕他拒绝似的,立即切断了电话。
覃时越望着按下去的手机,挑挑眉。
想了一下,覃时越从手机里划出一个号码,拨了过去。
电话中,他将这边的情况跟姜觅说了个大概,这才知道姜觅竟然在汽车站准备坐黑车。
覃时越从许兆海的办公室拿了许兆海的车钥匙,准备亲自去一趟车站,刚走到门口,就看见陈舒言的车拐了进来。
陈舒言还未下车,覃时越就将他堵在门边,“既然来了,帮我去做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陈舒言好奇的睁着一双狭长的凤眼。
覃时越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机,“送一位女士,从车站到盐陵县城,现在就去,她人在车站等着。号码我已经发给你了。”
“叮!”手机收到短信。
“啥?我刚从清江开了一个多小时赶过来,你又让我去,你明知道我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开车了。要不,我车借你,你自己去?”
对于开车这件事,陈书言很是怨念。他跟很多男人不一样,他不喜欢开车,觉得开车累,他更喜坐顺风车。
他买车,那都是给别人开的。
方便别人,轻松自己。
今天是实在没有办法,他很想知道覃时越在沔城这边到底在干什么,一大早连招呼都没有打,准备来个突然袭击。
谁知道,他脚还没有从油门上落下来,又要继续踩上去。
“也行,以后上班都不要坐我的车。”见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