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事无常。
事态的发展，永远都不会按照某一个人的意愿。
他们被警方的人抓了现行。
聚众吸｜毒，聚众淫｜乱。
冯慧涵的故事讲完了。
姜觅和沈队两个人都没有说话，等待她恢复情绪。
姜觅甚至出去帮她倒一杯蜂蜜水端过来，“喝点水吧。”
冯慧涵双手抱着杯子，渐渐恢复平静。
沈队给姜觅使个眼色。
姜觅几不可察的叹口气，认命的开始问问题。
“宁源？就是在会所里，我看见的那个亲你的男人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知道他多少信息？”
“他是京都人，据我观察，他应该是某个风流人物的私生子。据说，他父亲有好几个私生子。”
“他父亲的婚生子，非常优秀。”
“他父亲对他不算好，也不算坏。”
“他自己沾染有很多不干净的东西，手里的钱很多，出手相当阔绰。”
“他这一次来清江，就是为了扩展清江的市场。”
“什么市场？”沈队敏锐的抓住一个关键词。
冯慧涵摇头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姜觅手指敲敲桌面，“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？”
冯慧涵抬头，脑袋小弧度的不停摇，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姜觅忽然问她，“你的事，你家里人知道吗？”
冯慧涵微微一愣，嘴唇蠕动几番，没有说话。
看她的神情，姜觅和沈队都知道，她家人肯定知道。
还有一些其他问题，是沈队关心的，话语权就移交到沈队手里。
这一番问话，直到凌晨五点才结束。
临别时，冯慧涵叫住她，“姜觅，你能帮我给覃时越带一句话吗？”
“抱歉，不能。”姜觅很干脆的拒绝她。
“你……为什么？”
“有什么话你自己跟她说吧。”
“我自己跟他说？”冯慧涵笑得异常苦涩，“或许他连见都不想见到我！”
“你走到如今这样的地步，是你自找的，后果只能你自己承担。如果一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