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轻如燕,动作快。
心中无负担,招招有章可循。
很快,男人就被她制服。
姜觅与周围的人借了绳索,将男人绑在路边的一棵树上,又找路人借手机给覃时越打了电话。
陆敏股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!
“你没受伤吧?”
姜觅看了一眼还在流血的手臂,面色如常,“没有,我小心着呢。”
警方的人来得很快。
跟着一起来的还有覃时越。
覃时越刚下车,一眼看到姜觅的血淋淋的手臂,精致的眉眼透着担忧,“你受伤了?”
姜觅不知道他竟然拿跟着一起来,后知后觉的把手上的手臂藏到身后,“没有,你看错了!”
“姜觅!”覃时越目光幽幽的盯着她,他的眼睛里,倒映着两个小小的她。
姜觅败下阵来,缓缓抬起手臂,“没事,不小心被他的刀子划了一下。没伤到骨头,不碍事!”
姜觅今日穿的是一件白色短袖t恤。
此时,t恤上浸染不少血,还沾染些许灰尘,看着脏污一片。
她的手臂上,一条长长的口子,皮肉外翻,血肉模糊,在白皙的肌肤衬托下,格外显眼。
“这么长的伤口,到现在还在出血,怎么会没事?”
出来手臂,其他地方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口,都是擦伤,最多冒一点血珠,问题不大。
-
覃时越拿着医用消毒水,单膝跪面前,捧着姜觅的手臂,准备给她消毒清理伤口,再包扎。
姜觅把手缩了回去。
“放心,我会轻一点!”覃时越以为她疼,声音都放得很轻柔。
姜觅抿着唇摇头。
“现在天气炎热,伤口不处理的话,容易化脓。到时候,你又需要忌口了。”
说到忌口,姜觅眼睛闪了闪。
指指旁边的位置,“那你坐那儿!”
“我这样方便些。”
姜觅:“……”
她看不得覃时越贵在屈膝跪在她面前,即使单膝跪地也不可以。
那般清冷矜贵的人,就应该坐着,脊背挺直,而不是屈膝跪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