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岩镇,这个曾经如田园牧歌般宁静祥和的小镇,在短短数月间,被一系列离奇失踪案搅得鸡犬不宁,阴云密布。镇上来了个神秘莫测的陌生人,名叫林正常。他身形消瘦,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,总是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深色外套,无论天气冷热,那衣服似乎从未换过。走路时,他习惯微微低头,鸭舌帽压得极低,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,唯有偶尔抬眼间,那透过帽檐透出的冷峻目光,仿若寒夜中的冷星,透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。
林正常在镇郊租了一间偏僻得近乎荒芜的小屋,周围杂草丛生,荆棘密布。小屋孤立于一片荒芜之中,仿若一座被尘世遗忘的孤岛。屋内陈设简陋至极,仅有一张破旧不堪、吱呀作响的床,一张摇摇晃晃、随时可能散架的桌子,以及几把缺胳膊少腿的椅子。他平日里深居简出,仿若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夜枭,很少与镇民打交道。偶尔现身于集市采购些生活用品,也是脚步匆匆,目不斜视,不与人攀谈半句,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。这愈发让大家对他感到好奇又忌惮,每次他的身影出现,背后总会引来一阵窃窃私语和警惕的目光。
一个寒风凛冽的冬日傍晚,天色阴沉得厉害,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,仿若一块沉重的铅板,随时可能将整个小镇碾碎。镇西卖布的阿花婶,在收摊回家途中,鬼使神差地路过林正常的小屋。屋内透出昏黄如豆的灯光,隐隐约约还传来一阵低沉、持续不断的嗡嗡声,仿佛有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巨兽在喘息。阿花婶心中纳闷,忍不住放慢了脚步,凑近窗户想看个究竟。
透过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的窗户,她瞧见林正常正手持一个吹风机,对着桌上一个形似人偶的东西吹着热风。那吹风机的风力似乎开到了最大,热风呼呼作响,人偶的头发被吹得狂舞不止,仿若被施了邪咒的怨灵。可林正常的脸上却毫无表情,眼神空洞而专注,仿佛在进行一场极为庄重又诡异至极的仪式,周遭的一切都被他隔绝在外。阿花婶心中一惊,脚下不小心踩到一根枯枝,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,仿若一道惊雷,瞬间打破了夜的静谧。
林正常猛地转过头,那瞬间的眼神犹如饿狼扑食般凶狠,死死地盯着窗户。阿花婶吓得脸色惨白如纸,心脏狂跳,仿若要冲破胸膛。她转身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