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正常最近总是加班到很晚，公司接了个大项目，每个人都忙得像陀螺一样。这天下班，走出写字楼时，城市早已被夜色笼罩，街头巷尾灯火阑珊，却丝毫驱散不了他心头的疲惫。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公交站，想着赶紧回家，倒在床上好好睡一觉。
公交站旁，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、穿着奇装异服的年轻女孩正嘻嘻哈哈地打闹着，她们妆容夸张，耳朵上挂着硕大的耳环，嘴里叼着电子烟，吞云吐雾间，一股甜腻又刺鼻的味道飘散开来。林正常下意识地皱了皱眉，这些“精神小妹”，他向来是避之不及的，在他看来，她们代表着叛逆、不羁，与他循规蹈矩的生活格格不入。
车来了，林正常随着人群上了车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。那几个“精神小妹”也上了车，依旧叽叽喳喳个不停，车厢里回荡着她们尖锐的笑声，让本就疲惫的林正常更加心烦意乱。他戴上耳机，试图隔绝这恼人的声音，望向窗外飞逝的夜景，思绪渐渐飘远。
几站过后，车上的乘客渐渐少了，林正常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那几个“精神小妹”，发现她们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，其中一个脸色惨白，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，身体还微微颤抖着。林正常心中一惊，他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“精神小妹”，以往她们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。还没等他细想，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车，全车人都向前倾去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司机咒骂了一声，打开车门下去查看。林正常透过车窗，看到前方马路上似乎躺着一个人，一动不动。一时间，车上的乘客开始窃窃私语，几个“精神小妹”更是吓得抱团尖叫。
司机回到车上，焦急地说道：“前面有人晕倒了，看样子情况不太妙，我已经打了 120，大家稍等会儿。”说完，便又下车去守着那个晕倒的人。
林正常心中涌起一股不安，他望向窗外那个躺在地上的身影，月光洒在那人身上，泛着惨白的光，隐隐约约间，他觉得那人的身形有些熟悉。就在这时，他身边的一个“精神小妹”突然惊恐地尖叫起来：“是……是阿强！他怎么会在这儿？”
其他几个“精神小妹”闻言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，她们像是见了鬼一样，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。林正常满心疑惑，忍不住问道：“阿强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