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小子?”
聋老太那浑浊的眼珠子,死死的盯着闫老抠。
话里话外看似给他解围,但那威胁的意味还是表达了出来。
闫老抠心中一叹,最终还是功亏一篑了。
“老太太说的是,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。”
“那就好,咱们一个院里住着,有什么不能商量着来。
非要喊打喊杀的,这多年的情分还要不要了?
你们三个管着院子,有句老话以后可要记住喽!
那就是远亲不如近邻!平时多帮衬邻里。
自己有了事了,别人才会给你伸出援手。
只有那愣头青,才会觉得啥事光靠自个就能解决。
这是没遇着事,真到了那个时候,没人管没人问的,哭都找不着地界。
所以啊,要先学会做人!连人都做不好,早晚要栽大跟头!”
聋老太意有所指的一通说教,直说的闫老抠满脸通红。
这是指着鼻子骂他教子无方啊!这个老东西真不是好玩意!
聋老太过足了瘾,就让一大妈扶着易中海先走。
她和傻柱后边跟着,奶孙俩有说有笑的走远了。
“老闫,这怎么办?”
刘海中看人走远,又不知从那个旮旯里冒了出来。
“他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!马上过年了。
按照惯例,咱们年前都要开大会,商量一下这个年怎么过。
我们就在会上提出新年新气象,重新选一大爷。
到时候大家都表决,让你做一大爷,我做二大爷。
少数服从多数,这也符合民主。就是老太太也无话可说。”
闫老抠眼珠子一转,就想出了一个主意。
“好!这样好!大家都听到了吗?”
刘海中拍案叫绝,特别是让他做一大爷的想法。
更是让他喜上眉梢,看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。
想到此处,他不禁挺了挺圆鼓鼓的大肚子。
“大家都听到了吗?”
刘海中派头做足,对着没有达到目的,不愿离去的众人说道。
“听到了,坚决不能让易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