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复出别无选择。
和她的纠结不同,她看向身边游刃有余的男人,好像在逛自家后花园。
在场多少权贵朝他投来打量的目光,统统被他无视。
他信步闲庭,神情漠然,举手投足间尽是矜贵。
那样从容的气场并非演技,好似他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。
孟晚溪甚至有种莫名的感觉,在场的人有钱不假,可很多人就像是傅谨修一样,要么是白手起家,要么暴发户,或者凤凰男。
积累财富的方式大多不相同,尽管每个人身上都被奢侈品包裹着,但眼神是藏不住的。
霍厌流露出的气场就像是屹立于在山峰之巅的人。
他的眼里,没有任何人。
余戈余光扫到霍厌,眼神饶有兴致看着那只挽着他胳膊的手,那么小又那么白。
柔若无骨的,指甲没有做美甲,干干净净的。
即将靠近时,两人的面前多了一人。
孟晚溪抬眼朝着来人看去。
是傅谨修。
他一双眼睛被寒冰封存,冷冷挡住了两人的去路,他压低了声音,带着警告的意味叫着她的名字:“溪溪。”
这是他发怒的前兆。
两人相处多年,他对她发过的火不超过三次。
但每一次他但凡露出这样的眼神,就会让孟晚溪本能紧张。
霍厌漫不经心开口:“怎么,你认识孟老师?”
他抬眼和傅谨修冰冷的目光相对,“我很好奇,你叫得这么亲热,孟老师是傅总的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