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,霍厌没有回来。
她不知道糖罐子为什么要留下一颗糖,她忘记了他,也忘记了那个约定。
直到傅谨修搬来那天,她取出那颗糖,送给了他。
孟晚溪捂着头,回想起这些往事,脑子疼得厉害。
“怎么?”
“溪溪。”
两人同时紧张看向她,孟晚溪拧着眉头,“我没事,外婆,我和霍厌还约了导演,先走了。”
“你又要拍戏了吗?”外婆眼底露出一抹紧张,“你拍些情情爱爱的就行,千万别拍危险的,外婆这把老骨头,可经不起你吓了。”
孟晚溪本以为她会反对,幸好她没有,她只是担心自己的安危。
得到家人理解,孟晚溪心情好了许多,她扬唇一笑:“好。”
那抹灿烂的笑容落在傅谨修眼里,显得格外刺眼。
那只属于他的小鸟,张开翅膀要飞走了。
孟晚溪看向欲言又止的傅谨修,“阿修,你不是想要陪外婆吗?正好你没事,就帮我多陪陪外婆吧。”
傅谨修给自己挖了个坑,他并未流露出半点不满。
“好。”
外婆显得很开心,离开前还不忘对霍厌说,“小少爷,有时间就多过来看看我。”
霍厌颔首,和小时候一样乖,“好的,外婆。”
外婆笑眯眯看着两人离开,还拉着傅谨修问道:“你看他们演的《微臣》了吗?演的那叫一个好。”
他怎么没看?
就是看了他从一开始就对霍厌很排斥,才哄着孟晚溪退圈。
而现在,霍厌借着工作之名,一寸一寸拉近了两人的距离。
孟晚溪还是那只心性干净的白兔,对外面的危险毫无察觉。
霍厌替她拉开了车门,孟晚溪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
车子消失在傅谨修的视线。
他的眼里被漫天冰雪覆盖,只剩下了一片冰凉。
怪不得霍厌并不介意孟晚溪已婚,原来两人早有纠葛。
一想到霍厌竟然比他还要先认识孟晚溪,傅谨修只觉得心脏疼痛难忍。
还有什么办法能阻止孟晚溪?
他有种预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