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惊恐万分地大喊道,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。他的脸色苍白如纸,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,身体颤抖不止。
“是!”护卫应声回答,他立刻起身,准备冲向屋外去执行命令。然而,就在他刚刚走出屋外的时候,一道寒光闪过,只见一柄华丽精致的利剑,以疾如风的速度朝他袭来。这把剑锋利无比,闪烁着寒光,让人不寒而栗。
护卫的反应迅速,但还是来不及完全避开这一击。他的手刚刚碰到佩剑,想要拔剑自卫,却发现那柄利剑已经沿着他的脖子划了过去。
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,护卫的头颅离开了他的身体,在空中飘起,鲜血四溅。在失去意识之前,护卫看到了攻击者的真面目。那是一个身披戎装的身影,英姿飒爽,令人难以分辨其性别。
护卫的头颅最终落在地上,滚了几圈后停在了一边。他的双眼依然睁得大大的,似乎还想继续观察周围发生的一切。然而,他的生命已经结束,再也无法亲眼见证接下来的事件发展。
“县令大人。”那人发出的声音清脆悦耳,犹如黄莺出谷,却又带着几分神秘莫测,“你的人未免也太弱了。”
“你你你你!!你是什么人!”县令看着面前这人,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,冷汗如决堤的洪水般浸湿了他的衣袍。
话音刚落,那人手中的利剑在月光的照耀下,宛如一条银龙,散发出令人胆寒的银白色光芒,与周围阴暗的光线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幅诡异而又骇人的画面。
“县令可唤我南公子,但对你而言,也只有今天能这么叫我了。”县令从那人的声音中,感受到了一股排山倒海般不可抗拒的压迫感,仿佛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了他的心头,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,那种窒息的感觉,如影随形。
……
第二日早晨,阳光洒在行刑台上,县令与他的儿子被绑在木柱上,手脚都用镣铐锁住。县令缓缓地睁开眼睛,眼前一片模糊,他试图摇了摇头,但沉重的枷锁让他无法动弹。
\"各位父老乡亲们,这便是我们的县令大人,这个日日夜夜欺压你们、搜刮民脂民膏、无恶不作的大恶人!想必诸位对他都是恨之入骨吧?\"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,县令艰难地抬起头望去。
只见一个身影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