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位阿爷家的东西是真的,这点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不担心,我一点不担心。”
虽然这年头有些人家里会用陶罐,但从这个壶口的形状就能看出,这不是近代的工艺。
“这壶为什么这么脏?之前阿爷特地糊上去的?”
“是。”
祝佳音:“那这东西在咱家怎么保存?总不能还拿泥巴糊住吧?”
不知道价值还好,知道了她心都在滴血,哪忍心就这么放着?
孟北萝:“随便放床底下就行。”
这年头好些人家里都有这种罐罐,并不打眼。
“行,那放你床底下。”
孟北萝:……
这边还在斗嘴呢,就听外头砰砰砰的拍门声,紧随而来的是沈母的骂声。
“孟北萝,祝佳音,你们两个给我滚出来!”
祝佳音第一时间就把沈越山手里的双耳壶接过,转身进了屋里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沈越山问孟北萝。
孟北萝就把刚刚在家属院那边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,然后肉眼可见的,沈越石山的脸色越来越冷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和弟妹不用出去,我去开门。”
“啊?这样不好吧?”
孟北萝想,真要是这样的话,沈母怕是要气死了。
“没什么不好的,这事情不是你们的错,不用有负担。”
说完,他转身就去开门。
门一打开,沈母一个惯性差点扑进来,沈越山又伸手把门推上了。
“啪”地一声,沈母的脸和门板来了一次亲密接触。
“干什么呢?孟北…”话音在看到门后的人是沈越山的时候戛然而止,随后是更愤怒的声音。
“沈越山,你眼瞎吗?没看你妈我在外面吗?有你这么当儿子的?”
“看你要摔,特地帮你挡了一下。”
“有你这么帮着挡的?你这个遭瘟玩意儿!孟北萝和祝佳音呢?把她们给我叫出来!”
“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也一样。”
“你护着你媳妇是吧?你知不知道今天她们两个干了什么事?你四弟的婚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