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成就,离不开阮氏的鼎力相助。
真要为这事儿,与舅舅撕破脸,那岂不……
讲完一切的祁六,看向徐道覆,幽幽问:“这等人间惨剧,行善者落了个身首异处,行凶者则无人敢问,依徐兄之见,圣人管是不管?”
孙愈急忙使眼色,想提醒祁六,这件事没那么简单!
奈何徐道覆闻言便瞪眼:“六儿你不用说废话!之所以之前无人问津,全因圣人不知道,现在圣人知道了,焉有不管之理?对吧,孙公子?”
“呃,啊,对!”孙愈咬牙:“我快气死了都!他怎么能干这种事儿呐!”
一旁的燕开无语闭眼,愁的不行。
万幸,孙愈并未失去理智,哪怕脑袋依然晕乎乎的,但出于对姥姥家的畏惧,还是补充道:“不过嘛,目前还没有证据,不能单凭分析,就草草定案。当然了,若有实证,那依着我的性子,必然不管对方身份,该法办就法办,决不轻饶!”
这话说着漂亮,其实就一个字:拖。
属于官面上的敞亮话,听着让人觉得解气,实则空的很。
燕开稍稍放心,长出口气,对自家少主的应对很满意。
“实证?”祁六皱起眉头,“可如今无人敢查……”
“子陆!”燕开立即打断,不乐意道:“你此话什么意思?是不信任公子,还是不信我虎塘府衙?人家县令已经非常努力了,你少在这里说人闲话!查案是细致活,你得给他时间!”
他努力个屁!
府衙我又不是没去过?!
祁六正要还嘴,结果徐道覆却哼了声,同样面色不满:“六儿,不是我说你,你怎么对圣人说话的?!”
燕开大喜,心说还是这位道家人看得明白!
谁知接下来,就见徐道覆往孙愈那儿一指:“孙公子是圣人!别人不敢查,他敢查!别人找不到实证,他能找到!总而言之,你的担心纯属多余,若我没猜错的话,此时此刻,孙公子心中已有计划,说不定马上就要动身前往大梁!”
燕开目瞪口呆。
孙愈顶着肿脸,手足无措。
唯独祁六恍然大悟,立即道歉:“徐兄说得对,孙公子,我方才竟对您起了一丝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