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徐道覆侧目看向宋开扬:“宋大人,他说的可属实?”
宋开扬一脸茫然,旋即转身呼喊:“花里化!你赶紧过来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!”
门外的花里化,这才进入,带着苦笑道:“祁中郎、宋大人,小人就是开门做生意的,可做不了各位大人的主。”
见他窝窝囊囊的样子,少年郎恼道:“酒楼是你开的,你如何做不了主?!我问你,昨日我遣人过来定下此间,你是如何回我的?!”
花里化赶紧摆手:“四爷,与小人无关,小人昨日并不在酒楼。”
“那就把你的掌柜叫来!咱们当面对质!”
花里化面露愁容:“四爷,小人的酒楼,每天迎来送往,不知有多少客人,便是把掌柜叫来,他又如何说的清楚?再说,提前预定,那也得分时候,如今正是酒楼旺季,变故太多……”
崔弘宇勃然大怒,一把揪起对方衣领,瞪眼道:“你少给老子放屁!别以为找到靠山,就可以不认!你莫说是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,便是胡泰来了,他也不敢把四爷怎样!”
作为兰沐镇的首富,被一晚辈拎脖子怒斥,自算得上奇耻大辱。
但或许是出于不敢得罪的心理,花里化竟只能强装笑脸,然后求助似的看向祁六。
与那眼神一对,祁六就觉得,若自己再不帮对方出头,可就说不过去了。
毕竟这位老板颇为热情,又是请客,又是给自己讲述趣事。
别说有过点头之交,便是一个陌生人被欺负,也不能坐视不是?!
再者说,崔弘灏的登中令,不过正三品,与自己的从三品大差不差,便是真的翻脸,又能咋地?!
心思一闪而过,祁六拿定主意,偏头看向邓夏:“邓督军,此人目无法度,公然……”
话没说完,徐道覆突然起身,举双手伸个懒腰。
祁六一愣,搞不懂这家伙是什么意思。
纳闷之际,就见徐道覆对肖老头说道:“大爷,我突然不喜蒸鱼了,要不咱换个口味?”
肖老头欣然点头。
随后徐道覆又问祁六:“咱们去找烧鹅吃怎样?”
烧鹅……
倒也非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