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介意,姑娘英气凌人,实属罕见。”
脸上风平浪静,实则心中已翻江倒海。
毕竟从其对萧王的称呼来看,显然关系非同一般。
再加上她说话时,不管是张冬岭还是孟贞,皆不敢插嘴,说不定这次使团的主事者,是此女才对!
宋癸手一抄,从面前流淌的水渠中,捏起一杯酒,双手捧着向前一递,言道:“承蒙方公看得起,小女敬您一杯。”
方平笑着举杯,与之遥遥相对,仰头抿下。
坐方平右手边的是冲世凌、马奉,再往右依次是李申、田狗儿、蔺百寿,余下则是各自得力部下与幕僚,约么二十人。
见这女子落落大方,举止豪爽,且坐姿与男子没丝毫不同,半点不惧世俗眼光,田狗儿以前可从没见过,当下瞪起三角眼叫道:“喂,你跟咱方大人喝酒,有什么意思?他年纪那么大,酒量可不太行!敢不敢与我喝几杯?!”
宋癸瞥他眼,手指轻弹,掌中酒杯便激射而出,擦着田狗儿耳根飞过,一直去了后方假山,撞在上面怦然爆碎。
“我知道你,纪君兰那个妖艳贱货,在桓律哥哥面前,提过你这条狗儿的名字。想喝酒的话,我随时奉陪,不过今日不行……因我还没领教过应南绝艺。”
方平怀疑自己会错意,求证问:“宋姑娘说的绝艺,可是指抚琴刺绣,茶道花艺?”
宋癸抿抿嘴,没说话。
张冬岭向前欠欠身子,面对众人疑惑目光,淡淡解释:“宋姑娘说的绝艺,指的是武学。不瞒各位,宋姑娘在应北,可以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,故才多寂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