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祁公。”
在他进来前,有心压对方一头的祁六,搜肠刮肚想出了一个问题。
早年间混迹难民堆的时候,没少听那帮人胡扯,其中记忆犹新的还有那么一两件。
个个都很刁钻,祁六有信心,能将对方问住。
只是没等他张嘴,身旁的冉闯却是等不了了,喝道:“你就是应南第一睿敏,行宫最聪明的人?!”
张厥听的暗暗点头,晓得方才那声驴嚷,是这人发出的。
“都是应南乡亲抬爱,某愧不敢当。”
“哟,还他妈挺谦虚,我这里刚好有个疑问,你既然那么聪明,不妨来解解看。”
张厥微微皱眉,心中甚是不喜。
尤其冉闯这家伙,脑袋与脖子一样粗,说话的时候撇着大嘴,怎么看怎么让人生厌。
祁六愤怒回头,狠瞪冉闯,责怪对方抢了自己的露脸机会。
但落在张厥眼中,却是会错了意,觉得祁六这点很好,哪怕是自己近人做错了事,也该瞪眼就瞪眼,而不是帮偏袒护。
“张大人见谅,我这位属下太冒失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张厥心里暖暖的,“这位壮士性情中人,并非有意找茬。”
说完,他有心卖派下学识,便对冉闯道:“先前祁公说了,今日碰面只为闲谈,既然壮士不吝请教,老夫也不好拒绝,有什么疑问,尽管开口吧。”
祁六正打算问呐,一听这话,急的都不行了:“张大人不用管他,还是我们来……”
“我问你!”
冉闯逮着机会,岂容错过?
“一对新人完婚,夫家姓张,娘家姓刘,大姐叫刘大娣,二姐叫刘二娣,新娘排行老三,请问她叫什么?”
什么乱七八糟的?!
张厥心说就这破玩意,三岁小孩都懒得玩!
“莫非叫刘三娣?”
冉闯摇头:“不对。”
“刘招娣?”
“也不对。”
张厥想了想,忽然醒悟,嘴角微微上翘,表情猥琐起来:“既是完婚,那想必送入洞房了,莫非是她叫……床?”
此话一出,冉闯分外鄙夷,祁六、邓夏也满脸嫌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