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见,还是多加一条纽带为好。”
祁六长舒口气,想了想,言道:“此事暂不要声张,容我好生想想。”
申相寺点头,不再多说。
离开养书阁,祁六先是去了趟厨房,让大厨炒了两个菜,也不用旁人送,自己拎着食盒,抱着坛佳酿,悠哉游哉晃荡至仁德殿。
婳婳在院中逗狗,见到丈夫,笑容顿敛,小脑袋一扭,只给其一个后脑勺。
祁六搓搓鼻子,也没当回事,女人嘛,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脾气臭。
三位美姬今天心情不错,也不知从哪翻出许多宫廷衣装,正挨个试穿体验,每换一件,就从肖老头面前晃一晃。
见她们个个花枝招展,肖老头似乎年轻许多,乐的合不拢嘴,逮着泡满人参、枸杞的茶水猛灌。
“大爷,喝一杯?”
祁六将食盒放在亭中石桌,拍了拍酒坛。
肖老头欣然同意。
一老一少推杯换盏。
“这酒比当年周三酿的玩意,强不少吧?”祁六提及往事。
肖老头唏嘘道:“他酿的荤汤,是老夫这辈子喝过最难喝的酒,不过如今回想,倒觉得意犹未尽,还想再尝一尝。”
祁六道:“当时我与无敌兄,做梦都想吃八个菜,觉得若能满足,哪怕吃完就砍掉脑袋也值当。”
“嘿,那小子……可惜了,他的运气远远不如你,莫说八个菜,你现在招呼一声,就是一百多道,也能给你摆上来。”
“这多亏有大爷您,否则当初在张虎手底下,就得把命折了。”
“六,咱爷俩过命的交情,还需提这些?”
肖老头年龄一大,酒量比不得以前,三杯下肚,脑袋就晕乎乎的,夹菜都夹不稳。
祁六放下酒盏,言道:“大爷,我现在想做一些事,但不知对不对,更不晓得,会带来怎样的影响。”
肖老头笑着摆手:“如今你已是这行宫之主,身份、地位、能力皆占,往后要将应南带往何处,自己决定便是,老头我啊,至多陪你聊聊天解解闷,别的也帮不上。”
祁六点了点头。
其实他也察觉到了。
在夹沟坡的时候,提议兴兵讹钱,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