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局里，此时确实有人正绷不住想哭了，但不是顾蔓和阮软。
阮软一开始还很内疚，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脑袋一片空白想用酒瓶砸人，她喃喃自语：“我是不是一开始直接他联系方式就好了，也许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……”
宋知意打断了她的内耗，她盯着阮软的眼睛说：“不，你没错！你就算给了联系方式，他们也还是会纠缠，你怎么能打赌恶人的下一步会做什么呢？”
阮软眼眶红红的，顾蔓也耷拉着眉眼。
两人跟受到惊吓的小鸡崽一样紧紧地靠着宋知意，坐在她的左右两边，眼里充满了信任。
宋知意看她俩这样，想起今天她们受到的惊吓，还有原书里她们遭受的一切，忍不住心生怜惜。
她张开双臂，搂住她们的肩膀，说：“你们俩都是特别勇敢的女孩，真的。”
“你们已经很棒了。”
受害者不需要完美。
……
陈继，郝建和贾仁三个人不是第一次来警察局了，一开始他们还很能装样子，面对警察局里庄严的氛围也能插科打诨。
陈继看似一脸诚恳地说：“对不住了，真的对不住，我们哥几个就是酒喝多了，有点控制不住。”
郝建也嘻嘻哈哈：“对嘛，美女你们俩穿这么少不就是引人犯罪嘛。”
贾仁用手肘拄了一下郝建，笑着对警察说：“不好意思啊警察大哥，我这哥们现在还没醒酒呢。”
宋知意在旁边听不下去了，她嗤笑：“什么酒喝多了，就是借酒撒疯而已！”
“你能酒后骚扰女人，怎么不去酒后骚扰你老板？不去酒后骚扰你的甲方爸爸？”
“你能酒后打女人，怎么不去打彪形大汉？怎么不打健身教练，不打执法人员？”
“你能酒后乱说话乱扔东西，怎么不酒后乱给钱乱转账？”
“我看你们非常知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，清醒得很！”
顾蔓和阮软两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，眼里充满了崇拜。
旁边的女警也神色肃穆，怒斥三个渣滓道：“少在这儿混淆视听，你们借酒行凶跑不掉！”
“你们三个把所有随身物品包括手机都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