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无伤的迷茫不是装的。
而是真的迷茫。
清澈的眼底更是一望无底，没有丝毫情绪，如同少儿一般没有波动。
她试探道：“昨夜你说……要是我动了那个乌龟，就叫我陪它一起死。”
顾无伤更迷茫了。
他摇头：“晚上的事我都不记得了。”
芳月沉吟。
她知道了，顾无伤得的，是传说中的失魂症，有此病者，白日与黑夜完全是两个人。
怪不得那个药方子用药这么奇怪。
她收回手，大声道：“哎呀，我把出你的病症了，这病好治，我就给你药方子，伺候你的人呢？”
“嘭！”
门被打开。
一道挺拔身影鬼魅般出现。
“这位姑娘，我就是我们家爷的人，请把药方子给我吧。”
“药方子给你可以，不过还要搭配别的重要疗法，所以需要我每天过来呢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我是二少夫人的人，就是不知道二少夫人愿意不愿意。”
“姑娘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芳月。”
“姑娘回去等着便是。”
芳月唇角一翘，福礼走了。
其实她大可以直接到这个私生皇子身边，不过她还有更远大的目标：
炒她个一万张药方子！
然后借皇帝取回自己自由身，找个天高海阔又清净的地方做个郎中。
真是想想就开心呢！
结果高兴没多久，厄运就忽然降临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芳月震惊了：“少夫人要我去姑爷书房伺候他？”
凝香翻了个白眼，阴阳怪气道：“是姑爷身边的几个丫鬟妖里妖气的，小姐很看不惯打发走了，因此姑爷那儿就短了人，所以叫你去。”
“你还当把你赏给姑爷了啊？可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！”
这怎么可能？
知道顾翎对她有意思了，还故意把她放到他身边？
芳月提声：“少夫人呢？我要见少夫人。”
她得听听那个系统在跟王青鸾在密谋什么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