绞碎一般。
此时柳皎皎冷笑了一声，她站起身来，走到芳月的身边。
“芳月，你穿成这样来参加赏菊宴，真是没有礼数，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场合吗？穿得如此，是想勾引谁啊？”
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，仿佛一把利剑一般，刺进了芳月的心里。
芳月闻言脸色一变，她没想到柳皎皎会在这里给她难堪。
她紧咬着下唇，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。
“柳小姐，我没有……”芳月想要解释，但是却被柳皎皎打断了。
“没有什么？没有礼数还是没有羞耻心？”柳皎皎步步紧逼。
她的声音越来越大，引来了周围人的目光。
芳月紧咬着牙关，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，但是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无论她怎么说，别人都不会相信她。
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，承受着别人的嘲讽和指责。
就在这时，顾长安站起身来，他走到芳月的身边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：“芳月，别理她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，仿佛有一种魔力一般，让人忍不住想要沉醉其中。
芳月闻言，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，她抬头看向顾长安，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和信任。
她相信他，相信他会帮她说话。
柳皎皎看到顾长安如此维护芳月，心中更加嫉妒和愤怒。
“你凭什么替她说话？你知不知道……”柳皎皎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。
但是却被王青鸾打断了：“好了，柳儿，别说了。”
王青鸾拉着柳皎皎的手，将她带离了这里。
她们走到另外一边，芳月也从席间走了过来。
“我这身衣服怎么了？”芳月看着顾长安说道。
顾长安看着她，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怜惜，他看得出来，这衣服明显工艺粗糙，也不知道是哪个丫鬟做的。
但是，他不想揭穿她。
“很明显看出来工艺比较粗糙，不过衣服而已，穿着舒服便好，我们没必要看别人的脸色。”顾长安柔声说道。
他的声音很轻，却仿佛有一种魔力，让芳月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