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王,你的‘敲山震虎’,吓着老虎了吗?”
晏自亭不由乐了,又倒了一杯茶水,微微呡了呡。
随之放下茶杯,晏自亭轻笑道:“朕还没敲呢,你这老虎就张牙舞爪找上门来了。
若是真敲了,那还不得捅破天?
至于这棋子一说嘛,夫人这般悲观为哪般?
一个人,能做棋子也要有做棋子的条件。
你呢,也就只能安安心心做朕的皇后了。
这里是朕的天下,也是夫人的天下,你想咋样蹦跶都行。”
“切,说的好听呢,皇上大爷,你能放过我么?”
放过?
晏自亭黑眸眯了眯,那谁来放过他?
抬眼往书桌上面瞅了瞅,一撂的奏折。
林羡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那里放着一叠厚厚的奏折。
她不由好奇地拿来翻看了几眼——上面尽是些人名、时间、数目字。
而出现最多的,便是一个地名——田守洲。
“这是所有田守洲被劫救灾物资账本。”
“有问题吗?”
“嗯,确切地说——这只是宫里的原始记录。”
“不会是贪污赈灾款项……真的?”
“对,当初那钦差刘大人根本不是被劫匪打劫,而是想要趁机起事。”
“那你不正好派沐雨晨在青州了吗?据说当初也是他支援的物质最多。”
“没错,不过他去了也查不出什么,甚至田守洲的那些官员,也只是这张网里的枝枝蔓蔓,真正的根,埋得很深。”
“那怎么弄,不能不查吧?这弄不好可是祸根。”林羡鱼眼珠一转,有些恍悟,“哦,你是想要偷偷查证?”
晏自亭表示默认,他接着继续说:“这张网太严密了,千方百计只找到了刘大人这一个缺口。”
林羡鱼终于有些明白了,“你是怀疑,可能这其中,还有着驾驭五国之上帝国组织的手笔?”
这女人能不能不要这样聪明,这显得他好像有多笨似的。
他想了这么久的问题,怎么到了这女人面前,一目了然了呢?
林羡鱼说到这儿也不再说了,她只是盯着晏自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