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何在?”
男子审视着岩洪超和凌博渊,同样躬身回礼,答道:
“公子,你们可是外乡人?”
岩洪超脸上挂着友善的笑容,颔首应道:
“正是!……只是,我们昔日曾在殷记酒楼留宿,此番前来,本欲再度入住,却遍寻不着。”
“不知我们离开沘阳的这段日子,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?殷记酒楼怎会凭空消失?”
男子不禁长叹一声道:
“哎!……那殷记酒楼的老板,殷茂华,实乃大善之人。”
“其夫人,朱美芬,更是温婉贤淑,心地善良。”
“其子殷泽平,生得一副好皮囊,相貌堂堂,且才华横溢,堪称才高八斗。”
“殷泽平年方十八,便赴京赶考,一举夺得头名状元。”
“本以为他能荣归故里,光宗耀祖,岂料在归途中遭遇不测,被歹人残忍杀害!”
“这突如其来的噩耗,犹如晴天霹雳,令殷茂华和朱美芬这对夫妻悲痛欲绝,相继病倒,最终不治身亡!”
“至此,殷记酒楼失去了主人,成为无主之地,被官府收走,转卖给了他人。”
“买下殷记酒楼的人,将酒楼里里外外焕然一新,改建成了书社。”
岩洪超和凌博渊的心情如坠冰窖,沉重无比。
他们原本期望着未来还有漫长的时光,可以寻找合适的机会,来报答殷茂华昔日的收留之恩。
然而,命运却如此残酷,让他们一家人遭受如此横祸。
不过……如此一来……他们一家人或许已经沦为魂灵,被困在地域之中。
岩洪超和凌博渊对视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决然。
他们缓缓地向男子躬身行礼,动作庄重而肃穆。
岩洪超声音低沉的道:
“多谢相告!”
男子亦躬身还礼,语气诚恳地说道:
“举手之劳,公子不必客气。”
岩洪超和凌博渊,目送男子走远……
岩洪超移眸看着凌博渊道:
“凌深,我有个想法,不知是否可行?”
凌博渊道:
“请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