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,脸色逐渐变得凝重。
随着阅读的深入,他的心情仿佛跌入了无底的深渊。
“魔由心生?要驱除体内的魔祖魂魄,只能靠自己?”
海贝康的心中涌起,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和失望。
他深知,这分明是神界,在面对困难时的无力表现。
却还要找一个,如此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敷衍他。
他紧紧握着那张纸,手指微微颤抖,仿佛要将其中的每一个字都揉碎。
他的内心充满了不甘和无奈,对神界的期望也在这一刻彻底破灭。
幽岭谷,僻静之地的山洞中。
夜阡绝静立其中,手中轻摇着日月乾坤扇。
丘初春立于他身侧,将所知之事逐一道来。
他把海贝康揉成团扔掉的那张纸,递到夜阡绝眼前。
夜阡绝接过纸张,仔细端详后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笑容道:
“海贝康当真是愚不可及!……帝君所言已然如此清晰,他自己却无法领悟,反倒怪罪他人!”
“不过……倒也不足为奇!”
“心怀野心之人,自身本就如魔。”
“心中再住进一个魔!”
“如此,又怎能自我救赎!”
丘初春听得云里雾里,满脸疑惑地问道:
“少君主!……属下实在不明!……明明是魔祖的魂魄,侵入海贝康的身躯,为何说……魔由心生?”
夜阡绝轻声慢语地解释道:
“虽说魔祖的魂魄进入了海贝康的身体,然而魂魄能否在体内存留,完全取决于躯体主人的意念。”
“海贝康既想主宰自己的命运,又渴望获取魔祖的魔力,以及魔祖对魔界的影响力。”
“他妄图称霸整个魔界,故而在取舍之间举棋不定。”
“这便是魔祖的魂魄,得以在他体内逐渐修复的缘由。”
丘初春取回那张纸,仔细端详一番,仍是疑惑不解:
“帝君并未言明如此之多啊!”
“您怎能如此轻易地,领悟帝君的深意呢?”
夜阡绝答道:
“至理名言,无需赘言,片言只语,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