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小时后,波哥大国际机场通道。
夏心草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急促的节奏,耳麦里传来技术主管的喊叫:"对方在反向追踪我们的虚拟服务器!"
赵寒凌一把扯掉脸上的硅胶面具,露出底下青灰色的烧伤疤痕——这是三年前湄公河爆炸留下的真正印记。他抓起夏心草的手腕拐进清洁间,反手将"维修中"的牌子甩到门外。
"他们怎么会知道替身计划?"夏心草后背紧贴冰凉的瓷砖,能感觉到赵寒凌胸腔里剧烈的心跳。
通风管道突然传来金属扭曲的呻吟,赵寒凌闪电般掏出陶瓷手枪上膛:"因为我们当中有人把安全屋密码卖了两遍。"枪口缓缓对准清洁间门缝,"第一次卖给马科斯,第二次卖给——"
木门轰然炸裂,硝烟中走出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,手里转着赵寒凌送他的檀木佛珠。
"费尔南多先生?"夏心草瞳孔紧缩。
"嘘。"费尔南多踩着满地碎玻璃走近,佛珠突然崩断,108颗檀木珠子暴雨般砸向赵寒凌面门,"你该听听我第二个报价的。"
与此同时,圣玛尔塔港口第9号仓库。
拉米雷斯将汽油浇在成堆的财务报表上,火光照亮他脖颈处新纹的汉字"忠"。手机屏幕亮起陌生号码的短信:「他在机场」
打火机悬在汽油桶上方三厘米时,仓库铁门被重型卡车撞飞。二十个戴骷髅面罩的枪手鱼贯而入,为首者摘下头套露出马科斯半张烧焦的脸:"你以为赵寒凌真信你?他早在我们手机装了定位。"
拉米雷斯突然咧嘴大笑,打火机坠落的瞬间,财务报表下露出密密麻麻的天然气管道阀门。监控镜头记录下最后的画面是冲天而起的蓝色火焰,以及马科斯惊恐的瞳孔里倒映出的、拉米雷斯用口型说的那句:"药材要晒足180天。"
次日清晨,赵寒凌私人医院重症监护室。
心电图仪规律的滴答声里,浑身缠满绷带的夏心草挣扎着摸向床头柜。她染血的指尖刚碰到那个青铜药材秤,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响指声。
"47处骨折还能抬手,我的针灸技术果然没退步。"赵寒凌白大褂下隐约露出渗血的绷带,手里端着冒热气的药盅,"马科斯在港口烤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