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不着你,你不去闯祸就可以。”
舒杰摆摆手,单手插兜,三两步跨出前堂,走到车库后面,转瞬没影了。
舒尔又把这话聊给臧婳听。
两人一起喝着酒,一杯接一杯,似乎酒量不错,可以装下一缸。
“听你说,表哥是铁了心要娶穆轻轻了?”
“是啊,莞莞类卿,谁能不爱呢?”她嘲讽一笑。
“这肯定要饱受挫折,我阿姨是不会同意的。不光如此,穆轻轻也不会应。”
“她现在和温时隽正如胶似漆,两个人马上就要订婚了吧?”
舒尔猛地起身,“你在哪听说的?”
这样子,不像是生气,更像是喜悦。
臧婳道:“我最近新认识一个朋友,温时隽发小的弟弟,告诉我的。”
“不可能,温家现在都焦头烂额了,哪有空准备求婚礼?”
“只要有空,他就会见缝插针。”
舒尔:“弄伤穆轻轻,他不会饶了我们。”
覃墨年是为了谁跟她退婚?
祁月笙还是穆轻轻?
舒尔心里有猜测,筹码只有一个,不愿意轻举妄动了。
如果一击毙命倒还好,怕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“也是,男人现在正上头,可以为一个女人拼命。所以她现在有防护符了是吗?”臧婳漫不经心开口,脸色极其难看。
好闺蜜这圈子兜了好多年,还没兜进正常圈子里。
“先收敛一下,看情况再定。穆轻轻和祁月笙不一样,不一定会接受覃墨年的求婚。”
“好吧。”
祁月笙再给温时隽打电话,三个里面他能回复一个就不错。
她后知后觉,这才意识到他的公司是真的出事了。
在一起的几年,温时隽把她保护得很好,除了一个陈泽,她谁都不认识。
陈泽既是他的发小,也是他的下属。
祁月笙联系他,大概能了解到内幕。
但陈泽早得了温时隽的吩咐,一句话都不敢透露给祁月笙。
“温总这几天一直在出差,公务繁忙,接不到您的电话也非故意。”
“我能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