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出决定后， 四爷保持大部分身体不动，一副失败认命的样子，右手五指却抓紧军刺，屈起右臂，慢慢地靠近肖章的脚踝，待即将接触肖章的西裤时，才骤然加速，狠狠刺下。
若刺中了，一个不良于行，一个不敢擅动，相当于两败俱伤，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。
这一刺虽快，肖章的脚却更快，嗖地一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，让四爷刺了个空，眨眼间却再次出现，脚尖如刀一般，重重斩在四爷的右手腕上。
咔嚓！
四爷的右手腕骨断了。
接着又是三声咔嚓，来自四爷的左手腕、两只脚踝。
“完了！”
四爷闭上双眼，心向深渊滑去。
黑烟渐渐散去。
肖章睁开眼睛，胸膛起伏如风箱，如上岸的鱼一样，大口大口地呼吸。他看了看自己上衣衬衫胸膛部位的小口子，再瞧瞧地上的军刺，还真有点后怕，若刚才再前一步，不，半步，自己今天可就真的悬了。
“四爷，不愧是老江湖，诡计就是多，我差点着了你的道，你离胜利就差了一根头发丝的距离。”
“成王败寇，输了就是输了，我就躺在这儿，任凭你处置。”倒驴不倒架，四爷的气势一点都不弱。
“光棍！”肖章道，“你在病床上至少也得躺一年，即便恢复得再好，实力估计也只剩下七成，这段时间，说不定你这些年辛辛苦苦打下的基地也换了个主人！但因为你曾经的身份，处罚从严，你学到的东西，我决定代替行伍最大可能地收回！”
四爷的脸色变了，变得惨白如纸。
“你凭什么这么对我？你没有资格！”
“别过来，有事好商量，我答应你，驱散所有的手下，回家种地！”
“我可以给你钱，一千万，不，我所有资产的一半，不，我所有的资产都给你，只求你放过我！”
肖章摇头：“迟了，别怪我心狠，我已经给过你一次后悔的机会，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。”
他出脚，用巧劲，将四爷挑得翻了个个，面朝下，背朝上，然后一脚重重地踏在四爷的脊柱骨上。
今天第六声咔嚓响起。
肖章保证，四爷后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