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为什么？”
“在下海经商前，我曾当过五年兵，这是行伍办公室的装潢风格。”宋淮不卑不亢地回答。
“怪不得感觉有点眼熟。”肖章嘟囔了一句，对宋淮的印象改观了一点点，“有一个坑爹的儿子，说说你的具体感受。”
“我无话可说。”宋淮硬梆梆地回答。
“十年前，你拿到一百万的投资，开创了云帆公司，十年后的今天，公司变为集团，一百万升值到数十亿，这都是你一个人的功劳。更令我欣赏的是，证明了你的才能之后，你并没有开创自己的公司，而是继续留守云帆，挣那一点死工资和微薄的红利。说实话，我十分佩服家族的投资眼光，竟能从茫茫人海中找到你这样忠心的人，真的殊为不易。”肖章侃侃而谈，所述资料，来自于依维柯上秦玉瑶给属下的知识普及，至于家族，自然是吹的，而对宋淮的表扬，却是出自真心，“能说说吗，为什么没有挪窝？即便你的资金不足，我相信，只要你开口，肯定会有相当多的富豪愿意投资。”
“云帆是我亲手创立，又一手经营壮大，就像我的孩子一样，试问一句，有谁愿意丢下自己的孩子？”宋淮第一次感情外露，语气中满是对云帆的爱恋。
“既然同样都是你的孩子，那你为什么舍得让宋玉这个败家的玩意在云帆里肆意捣乱？”肖章质问，语气严厉。
“宋玉……本质……并不坏……”宋淮艰难地回答，眼神有点飘。
“回答得磕磕绊绊，看来你的心里也清楚，宋玉根本就已经长歪，好色、自私、无能，别说是副总，就连普通员工，他都无法胜任！宋总，我说的话，对吗？”肖章说得十分直白，没有给宋氏父子留一丁点颜面。
宋淮低下脑袋，没有反驳，良久之后，才再次涩涩地开口：“我……辞职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