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竭力保持镇定,但玉白的脸还是一下子就变得通红,像被煮了似的,羞怒交加:“肖章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我倒是想问问你们地听门想怎么样!”肖章冷笑,“没有你们地听门揭我的老底,没有你们地听门把我的消息重金卖给影狼,没有你们地听门向地听门随时通报我的行踪,我怎么可能天天被追杀!拜你们所赐,我再也回不去平静的生活!你说,我一个睚眦必报的人,该怎么回报你们地听门?”

    事实具在,无可辩驳,可青年还想挣扎一下:“财帛动人心,没有我们地听门,也有其他的组织揭你的老底、透漏你的行踪,所以,你真正要找的是发布阮良复仇基金的组织。”

    “哟,照你这么说,我还冤枉你们地听门了?”肖章突然飞出一脚,将青年踹得倒飞而去。

    青年极具廉耻之心,就算脊背摔得生疼,也没有拿开胯下的那块布:“肖章,我的身份特殊,绝不是胡尚那个脑袋里满是肌肉的家伙可比的,你要是对我下重手,就是跟地听门彻底结仇,你最好三思而后行!”

    “虱子多了不痒,债多了不愁,已经有影狼和罪在追杀我了,也不多一个地听门。”肖章眼中闪过一抹冷色,对俩弯男一指,“我这两个小弟,最大的乐趣就是把直男掰弯,一会记得好好配合。”

    青年大惊失色:“肖章,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

    肖章不理他,挥挥手,俩弯男就兴冲冲地过去,分别架住青年的一条胳膊,奔向一个包间。

    菊花不保,人生不亮,青年终于崩溃了。

    “肖章,我认栽,你问吧,我知无不言。”